第二天。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 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,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都僵了……(未完待续)
洛爸爸:“……”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 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