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小助理探明情况后来告诉她，“齐茉茉提了很高的要求，程总都答应了，明天晚上就召开合作发布会。”

“小妍，”一见严妍，亲戚竟红着眼圈哭开了，“我是奕鸣的六婶，也是你的六婶啊！你一定要帮帮六婶！”
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
程申儿一愣，立即跑出去开门。

“我不去洗手间。”

众人一怔。
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
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

“你把这两个字的意思说明白，如果能打动我老婆，我就答应。”程子同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符媛儿。
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，她家里人知道了，脸上也没光。”
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，“这是半个月来，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。”
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
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，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。”